“楚相,事关你家女儿,这事您看如何处理?”凤帝抬眼看了一眼百官前列的楚相爷。自从九公主出生后,楚瑜封为贵妃,楚氏一门成了热饽饽,各个门阀皆在招揽,就连皇后一脉独孤家族都在笼络楚氏,将楚游拜为长公主伴读。若是继续让楚氏做大,风翎朝日后究竟姓凤还是姓楚。凤帝越想越头疼,直接将问题抛给楚相。
“回陛下,我们楚氏一族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谋逆之心。臣为官多年,两袖清风,殚精竭虑。臣女楚媚进入太史令以来也是恪尽职守,为陛下分忧解劳。次女楚游,无官无职,只是小小的公主伴读,何来谋逆一说。臣子楚瑜为陛下贵妃,更为陛下生下九公主。还望陛下明察。”楚相闻言立马下跪辩说。
“楚相爷言重了,孤王只是在询问你,此事解决之道。”凤帝心想,楚相为官十余年,门生遍布各省,现在还不是与楚相交恶之时。
“皇甫御史,您老弹劾我女儿结党营私,那是否是像陛下表明长公主也是谋逆之人?长公主十二岁入朝开始便帮衬凤帝陛下处理一些朝政事务,公主品行如何,御史您应该也有所耳闻。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才是。”楚相质问皇甫暁。
“皇甫御史,您老是否有证据?若有证据,速速呈上,若无证据,这诬陷同僚之罪可是不轻。”凤帝见长公主有意出头帮衬一二,抬手让其坐下不可多言,此事万万不可牵扯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