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刊》的地位本是由《诗刊》借得,原意暑假后交还,但如今不但《诗刊》无有影踪,就《剧刊》自身也到了无可维持的地步。这终期多少不免凄恻的尾声,不幸又轮着我来演唱。《剧刊》同人本来就少,但人少不碍,只要精神在,事情就有着落;《剧刊》初起的成功是全仗张君嘉铸的热心;他是我们朋友中间永远潜动着的“螺轮”,要不是他,笔懒入骨的太侔,比方说,就不会写下这许多篇的论文。上沅的功劳是不容掩没的,这十几期《剧刊》的编辑苦工,几乎是他单独抗着的,他自己也做了最多的文章,我们不能不感谢他。但他也要走了。太侔早已在一月前离京;这次上沅与叔存又为长安的生活难,不得已相偕南下,另寻饭陬去。所以又是一个“星散”;留着的虽然还有嘉铸与新来的佛西,但我们想来与其勉强,不如暂行休息。我自己也忝算《剧刊》同人的一个,但是说来惶恐,我的无状是不望宽恕的;在《剧刊》期内有一个多月我淹留在南方,一半也为是自顾阙然,不敢信口胡诌,一半当然是躲懒,他们在预定的计划上派给我做的文章,除了最初开场与此次收场而外,我简直一字也不曾交卷!还有我们初起妄想要到几位真学问家真在行家的文章(例如丁西林先生王静庵先生以及红豆馆主先生),来光彩我们的篇幅,但我们只是太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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