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之道既然被提出来,那必定有它存在的时刻。但是昭国眼下,不适合。您还记得昭国这五年来的政绩吗?不增不跌,那就是在没落!”
“昭国的官员,从上到下,他们都学会新一套应对您的方法。就像当年夏朝官员应对夏末帝一样。夏末帝想亡国吗?他比谁都想夏朝延续下去。可是大小官员不给他机会!”
南辞一用力,就把桌上的果盘扔在了地上。
郑挚被吓得一激灵,再抬起头就仿佛看到了已经驾崩的女皇,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外面候着的钱裕听到声音,一迈进门就看到地上碎了的盘子,他再看对峙着不出声的父女二人,眼神立刻收了回来,很是识趣赶紧退出了房间。
在门外,钱裕不由得又回头望了一眼屋里。
屋里那父女二人对峙,气场谁也不输谁,丝毫不退让的感觉。
最后还是郑挚软和下来。“你这孩子,你才十六岁。等你像我这般年纪,你就不会那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