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女官忍不住撇嘴:“奴家只不过是说了两句,却惹来薛主薄如此长篇大论,薛主薄如此,哪里还有半分男子该有的气度!”
薛朗在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直接吐槽:“喂,柳女官,挑起斗嘴的时候,你可没说斗嘴还要分男女!说不过人就开始分男女,你这么双标,节操呢?节操呢?节操呢?”
平阳公主笑出来,柳女官白薛朗一眼:“不过是与薛主薄玩笑一个,如何让薛主薄激动得语无伦次、啰里啰嗦呢?”
“我只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薛朗不禁有些萧索。人生最寂寞的事情就是你明明玩了一个大家都知道梗,却不仅没人明白,还被追着问是什么意思。
所谓三年一代沟,唐朝与现代差了一千多年,算代沟都够出一道数学题了。穿越啊,真是让人难以言说的东西。
大概是他情绪变化太明显,公主殿下拍了柳女官一下,劝慰道:“文为心声,能明心言志即可,不用分什么高下,只不过是个人习惯不同罢了。”
公主殿下是明白人,不过,也略严肃了些,嘴炮斗嘴要是遇上这样的人就没意思了,怀念当初混迹于论坛,与人嘴炮时的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