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叫不妙,各人均现出不善之色,那带我来的小兵更是两目凶光闪闪。
我微微一笑,道:“那是寒气的现象,并非毒瘤,而是肝寒瘤,我一服药即可治好他。”
说到这里,异能由我手中源源施进去,同时另一手探进怀里,胡乱掏出一片小干肉,塞进老人嘴里,让他吞进去。
老人抗议道:“这是什么药,为何这么像羊肉。”
他话才完,全体人立时爆出欢呼声,更有人叫道:“可以说话了!可以说话了!”
我暗叫惭愧,原来他病到连话也说不出来我亦不知道。
有人掀起被子,露出他的右腿,看来是生毒瘤的地方,现在只余下一小片红色。
众人目瞪口呆。
我不禁暗怪异能治效太速了,快得使人不敢相信。
小队长的妻子喜得泪流满脸,感谢道:“神医!你的药真灵光!”
“咳吐!”整片干羊肉从老人家口中吐了出来。
众人瞠目结舌。
我强颜一笑道:“附在干肉上的神奇药液给他吸收了,吐出来并不要紧。”
接着而来是贵宾式的盛情款待,我想离去也不被接受,那晚小队长莫言所有患病的亲戚朋友全来了,直忙到午夜才将那些千恩万谢的人送走。
其间自是错断连番,不过那些人什么难愈的绝症也给治好,对我荒谬绝伦的病情分析自也深信不疑。
那晚莫言的不知哪个家人让出房子来让我这老人家休息,一觉睡醒后,乖乖不得了,莫言家的大门排了一条不见尾巴的长人龙,都是来求我治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