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以前就是太护着他们了。”
文书勉嘴角扯了一下,“一会儿末将走的时候就把修睿带走,不能给贤婿助力。”
皇帝......
这混账就是要和他对着干是吧?
文书勉说了,“贤婿已经很难了,末将的闺女也难。”
无论是在朝堂还是民间,华旌云的情况都不容乐观,不是各处在查找他的错处就是到处编排他,给他编造些各种烂事。
倒是有些人支持他,但同样的双拳难敌四手。
“哎呀,这都多少日了,报馆愣是一声不吭,今日是发新报纸的日子,你们说报官会不会给自己辩解?”
茶楼里,将安南王府和报馆翻来覆去说了好多天人多少觉得有些无趣了,各种传言那是层不出穷,偏报馆就和没有听到一样,一言不发,没嘴了一样。
“等会儿看了就晓得了,不过昨日城西那处塌墙的茅厕已经在修整了,说明报馆在办事。”
有人戏谑,“你们说怪不怪吧,以前有点风吹草动报馆的消息比谁都灵通,现在怎么回事?”
“昨日我还遇到报馆那个谢管事,问他他也只是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要是被冤枉了怎么不出来解释?”
有人有不同的看法,且还是站在报馆一边的,“怎么解释?说是有人造谣?说了就有人信?只怕又要说是强行解释,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