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欲打开衣柜,帮男人取换洗衣物。
“四爷晚上还出去吗?还是要沐浴?”
衣柜刚拉开半扇,她手就被一只潮热大掌握住。
男人赤着胸膛贴住她,噙笑反问:
“暖暖呢?是想回宅子,还是想沐浴?爷都行。”
他另一只修长的手,已经在慢条斯理挑开她旗袍盘扣,顺着衣襟滑入,擒拿满手软嫩。
姰暖瞬间烧红了脸,随手抵住他结实的小腹推了一把,低笑娇嗔。
“昨晚都没歇好的,四爷,我今日一天都没精神,想早点睡。”
她一点儿不惯着他,僵持把人推开,快步往盥洗室逃去。
“我不管你了,我先沐浴要睡了。”
江四爷侧身立在床尾,幽暗噙笑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上,直到盥洗室门关上。
他轻轻摇头,解开皮带褪下军裤。
太天真,这事儿,什么时候她说了算?
江四爷不紧不慢走过去关门,等姰暖洗漱的功夫,赤身立在窗边,抽了支烟。
等盥洗室门打开,他顺手合上窗扇,拉上了窗帘。
屋内光线瞬暗,只余盥洗室里一道方棱的长长灯光逶迤在西番红的地毯上。
姰暖裹着浴巾,打散盘在脑后的长发。
“怎么不开灯呢?”
男人颀长身形很快到她身前,垂着眼漫不经心扯落她身上浴巾。
“开什么灯?不是要睡?”
姰暖被他的举动惊到,低呼一声就想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