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闻声,上前一脚将灰袍人踹翻在地,骂咧道:“没用的东西。”怒罢转身过来,噗通跪地苦道:“将军,将军,你可得替小的做主啊,她分明就是,就是……”本想说是被将军折磨致死,话到一半却不敢言出。
慕北陵强忍笑意,轻轻挑眉道:“就是什么?”
士兵猛怔,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想说她分明就是伤势过重,才落得这般模样,与将军无关,与将军无关。”边说边不住叩首。
慕北陵暗自冷哼,心想:“真会做人,当个狱卒倒是屈才了。”转念突然想到:“何不借此机会支走几人,也好下手。”便故作叹息道:“可惜好容易抓到这么个人了。”又兀自骂道:“给老子的,老子本来要来带她回城,都是你们几个狗日的,把人折磨成这样,让老子怎么回去交差。”几人被骂,纷纷磕头告饶。
慕北陵见其模样,知时机成熟,又道:“行了,既然已经这样了,怪你们也无用,你们且去禀报,就说她伤重难治,彰晃将军眼下正在取关文,等会你们与他一起回来,与我们一同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