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远多疑,尤其又是在这种时候,肯定会疑心她和季婧妍见面时说了什么,没准会对季婧妍动手。
之前季婧妍受了什么委屈,还有平王和皇上做主。
可是现在平王手中的兵权已经都被谢清远抢走,完全等于是架空,而皇上又病重,无暇顾及其他人。
季婧妍只是个性格刁蛮的郡主,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地位不如纯慧尊贵,脑袋不如她好用。
只能吃亏。
靠近水桥的附近,阮采苓和苏挽月看着亭台水榭中的季婧妍,的确和婚前见到的她不同,眉宇之间多了淡漠,苏挽月和阮采苓对视一眼,几乎认不出来这就是当初的安阳。
“恶人多磨,以前我觉得安阳蛮横不讲理,现在看到她这样,倒是也有些心疼心软。”苏挽月说。
阮采苓想着该怎么过去。
整个京城没有人不认识她和苏挽月,但是王凝就不一样了,她才刚成文温如世的正妻,和季婧妍也从未见过面,若是有王凝出面的话,季婧妍身边的人应该不会多加阻拦,也不会认出来。
“凝凝,我写一张字条你交给季婧妍!”
“好!”
合彻日最常见的就是笔墨纸砚,几乎每一座小亭子里面都准备了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方便他们文人雅士,想起什么写什么。
阮采苓随便找了一个没有人的亭子,将纸撕到了巴掌大小,低头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