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
什么狗屁东西。
一个身上带着异族血液的皇子,居然暗中培植炮营。分明也是暗中想反,眼下还说这冠冕堂皇之话。
简直可笑。
两方叫阵,始终没有开打。外面炮车营的人,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骂人之话,叫阵一字一句,只往人肺里扎。
辰王气得不行。
可到底忌惮那从未见过的炮车,细想时,想起之前涠州粮道被毁一事,出现在众人视线的不明火器。
当时皇帝怒极,削爵贬斥肃昌侯,工部,兵部,连带辰王自己,皆受到牵连。
因为此事,他在朝中,谨小慎微,束手束脚许久。
“陆家那位二公子在何处?”辰王忽问,一个精通火器之人,叫他来看看,知不知晓这东西威力和攻打距离。
直到这话问起。
他们才想起询问陆清衍的踪迹,可谁也没瞧见人。
“刚刚场面太混乱,韩都督前去查看,那些人弃炮车逃走,城内小巷众多,瞬间没了人影。”
“且遭遇攻击时,场面混乱,马匹受惊,那陆二并非从军习武之人,死了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