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微风吹过,带起了花香草香;又有阳光明媚,略显刺眼。杨挺深居简出,一经亲近自然,立马陶醉其中。
“喂,汝,眼生地紧。‘广教’是吧?有否名姓?家族哪里?擅长什么,‘战意’修至几何?速速报来。若行拖延,入园之日,便是汝毙命之时!”杨挺正自陶醉,不料身后忽有人冷声呵斥。
杨挺转身,方才发现身后不远处有一案牍,其后亦有个女他年岁相当地男子。男子面容整洁,亦是一袭白衣。
“这位教学请了,小子来的匆忙,于过程不甚了解。”杨挺躬身将“引路牌”双手承上,于对方地态度不置一词。
“这厮好生呱噪!问什么答什么便是。”白衣少年愈发不耐了。
听闻此话,杨挺直腰,单手实握玉牌:“‘引路牌’内俱细详实,君一探便知……”。
白衣少年将手中毛笔轻轻置下。于竹简堆后抬起了头:“我非教习,汝反复提及‘引路牌’,意在讥讽么?”
杨挺讶然:“不是教习,问我要个人资料?想干嘛?”
白衣少年“腾”地一下站立而起:“庶子贱民,狂悖如此。哼,出言忤逆‘王族’血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两个选择,一,自断四肢,滚出学宫;二,于我胯下钻过,便可暂时饶恕,入园后再论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