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伙计,我没什么。’我说。
“‘对我们说说吧,比拉尔,’他说,‘发生了什么?’
“‘我真是受够这一切了。’我对他说。
“‘我们也一样。’他对我说。之后,这两个人也坐了下来。其中一个人把他手里的皮酒袋递给了我。
“‘润润喉吧。’他说。另外一个人接着他们刚才正在讨论的话题,说:‘这很糟糕,这样做会把我们的好运气全都赶走的。有谁敢说,用那种方式解决掉堂吉列尔莫不会把我们的好运气赶走呢?’
“‘如果有必要非得把他们弄死,那也得给他们留些尊严,不过我不确信有那样的必要。’
“‘愚弄堂福斯蒂诺还算说得过去,’那个人说,‘因为他总是胡作非为,不是个正派的人。但是堂吉列尔莫却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他们那样愚弄他,简直没有公理。’
“‘我真是受够了。’我说。那是我的真实想法。我甚至感到胃里翻江倒海的想要呕吐,身上也一直出汗,好像出了腐坏的海鲜。
“‘放松点儿,比拉尔,’那个农民对我说,‘我们不再继续参与就好了。不知道其他镇上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