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妹妹哟你泪莫流,
泪蛋蛋就是哥哥心上的油。
实心心哥哥不想走,
真魂魂绕在妹妹身左右。
叫一声妹妹哟你不要哭,
哭成个泪人人你叫哥哥咋上路?
人常说树挪死来人挪活,
又不是哥哥一人走西口。
啊,亲亲!
咱挣上那十斗八斗我就往回走。
就这么几句,我心里一惊,不觉为之动容。确实是旧瓶新酒,变女声为男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其悲中带壮,情中有理,虽无易水之寒,却如长城上北风之号,只有在黄土地上,在那裸露的沙梁土坎上,那些坡高沟深、无草无树、风吹塬上旷、泥屋炊烟渺的黄土高原上才可能有的这种质朴的赤裸裸的爱。这是小溪流水,竹林清风,《阿诗玛》《刘三姐》等那种南国水乡式的爱情故事所无法比拟的。赵君过去写过许多洋味十足的诗,其外貌风度也多次被人错认为德国友人、墨西哥影片里的角色等,不想今日能吐出如此浑厚的黄土之声。我说你以前所有的诗集、歌词都可以烧掉了,只这一首便可大名传世。这时一旁的亚瑜君插话:“别急,你听下面还有对妹子的呵护之情呢。”赵君接着吟唱:
叫一声妹妹你莫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