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们根本不用将所有的力量用来对付官差。
只见已经有五人,杀入了流放队伍。
还有三人,在拦截想要逃跑的流民。
小男孩被苏沫救下后,那个中年男人给苏沫磕了两个响头,竟然又抱着孩子悄悄后撤。
知道苏沫几人远不是匪徒们的对手,他也想过帮忙。
可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挣扎,他还是选择带着孩子逃跑。
如果他的妻儿都不在了,他光棍一个,大不了就是和匪徒们拼个你死我活。
但当他失去后又得到,感受到儿子在怀里的那种温暖。
他便更害怕失去。
他想活命,只想活命!带着儿子活命!
虽然活着他也吃不上喝不上,但是总能苟延残喘,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奈何他想跑,匪徒们却根本不想放过他,直接拦住了他们十几人的去路。
流民们便只能跪地磕头。
中年男人怀中的孩子,刚恢复一点的脸色,又吓的惨白。
“你,”匪徒指着中年男人,“爬过来把老子的鞋舔干净,老子便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这个匪徒,就是刚才杀死中年男人/妻子的其中一个。
鞋子上除了沾满的泥巴外,鞋面上还溅着血。
那些红色和鞋面的杂物混在一起,暗沉又难看,可中年人只觉得猩红刺目,扎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