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青摇头。
顾扬在军事法庭上首次露面后,娄青才知道他一直在冰顶。
段奇那一枪虽然没要娄青的命,但也让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元气大伤。等他恢复过来被允许出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顾扬。
那天,娄青捂着伤口缓缓坐下,顾扬则坐在对面冷眼旁观。
他缓过伤口的痛感后,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回的冰顶?”
“有一阵了。”顾扬轻描淡写地说。
娄青不是健谈的人,察觉到顾扬的抵触后更是不知如何开口。
许久,他问道:“你不问问车真真的情况吗?”
“没必要。”
虽然顾扬态度抵触,但娄青还是定期去拜访——当然每次都要面对冷脸。
陈兰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去忙吧。”
“是。”
娄青大步走在长廊上,穿过行色匆匆的研究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解开衬衣最顶上的扣子,又为自己倒了杯酒,这才倒进躺椅,在黑暗中发呆。
左胳膊经过治疗有轻微好转,偶尔能轻微抬起肘关节。大部分时间,它还是像一团毫无意义的烂肉来回摇摆。
如今,需要娄青把控的事情太多了。
和联盟的交涉并不顺利,与此同时还要追踪车真真的下落。至于研究所,最近在进行武器库的最新一次迭代。
还有鹊巢计划的实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