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由于难得见面,我和弟弟之间的亲密度却是在不知不觉中,相互拉近了一步。因为个性的差异,从小,我们就不是特别亲近,童年更是在嬉闹的诋毁中度过。然而,这却成全了我们目前的处境,正因为避免了从亲密无间到远距离的相处,从而有可能面临生疏的问题。我们从一开始就显得彬彬有礼,于亲切中,相互之间从未透露出生分。
早饭后,我与平治坐在院子里,自然而然就聊起天来。
“我实在担心还会发生与昨天相类似的情景。啊!”突然,我想起了更为重要的问题:“妈妈该不会被感染上了吧?”尽管我没说出“梅毒”二字,但表情却是噤若寒蝉,清楚这病传染性厉害。要不然十多年前,也不会闹得人心惶惶,村民们谈梅毒色变。
“这么多年,带病体早就没有传染性了。”平治倒无这方面的担忧,不时拽出两个医学用语,我知道他在研究父亲留下的那些医书。“况且昨天,我冲进地里时,母亲正在用锄头驱赶,那混蛋没能近得了身。不然,我非劈死他不可!”在说这最后一句话时,那家伙喷出的气势简直是要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