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默任他狂吠,笑容不变,待他义愤填膺高声喝完,这才悠悠说道:“有理不在声高,‘孰是孰非,史书一观便知’,你这句话说得好。只是,不知你又有何种信心,竟敢让满座高朋去揭开贵宗门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呢?”
他无意再与叶宁远争辩,再重复一句“孰是孰非,史书一观便知”,提起长刀,刀尖直指叶宁远的眉心:“我们两个受教育程度不同,鸡同鸭讲,多说无益,与其有这份力气,不如还是把它用在对决上吧。”
叶宁远也提起剑,直指何方默脖颈:“当我之面,辱我祖师,不死不休!”
叶宁云浑身覆盖飞龙外骨骼,从天龙机甲中弹出。天龙机甲的多项武器都被叶宁远斩断,已经失去大部分作战功能,再驾驶它进行作战,只会自讨苦吃。
“小姑娘,不劳你脏手,这是我们两个门派的事,也是我们两个男人的事。”
何方默客气道,他刚才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前与叶宁远战斗,就是为了给双方一个恢复体力和灵力的机会,尽可能公平对战,赢得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