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柜子里有些相关的药膏,你稍等,我……”
听到哗哗地水声,夏侯芷顾不上拭去唇角的水渍了,连忙阻止:“不用了!我……我没事。”
“真的吗?不必觉得麻烦。”
“真的。”她微笑着看向对方,一双凤眸弯成月牙儿,直直地盯着段垂文的脸,一瞬不瞬。
所以,千万不要从桶里出来了。
就有些东西吧,到底是不常见,虽说有心理准备,毕竟和想象中的……差距甚大,感官上,还是多少有点承受不住。
另外就是,假如段垂文知道实情,以他正直严肃的性格,其震惊和自责程度,可见一斑。
这么一想,心虚之情排山倒海地袭来。
夏侯芷倏地良心发现,觉得自个儿有些过分。
此种行为,就好比骗着得道高僧吃下一只掺着肉的素包子一般……
哗啦——
又一阵水声。
眼前之人沐浴,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
简单,迅速。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动作和繁琐的讲究。
可也正因为如此,带给了夏侯芷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最原始,最直白。
引诱着她忍不住一窥再窥。
罢了,反正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