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
墨凤盯了一会儿她那花瓣一样柔软但是略显苍白的唇,毫不犹豫地俯下了脸,飞快地,执着而坚定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不同以往的强势和霸道,夏锦年的大脑在一瞬间处于当机状态,非常迷茫地搞不清楚状况了。
直到被他辗转吻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膛,她才挣扎着使劲推开了他,气极败坏道:“你好过分!”
有笑意从墨凤眼里一滑而过:“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可以直接说啊!”
“我就是在说,只不过用另一种方式!”
“你你你……”
夏锦年被他气到语结,紧接着发现他俩好像吵得太忘我了一点,因为投射好奇目光的眼睛已经由几双变成了十几双,有些人甚至站立起来往他们这里张望,连空姐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让她生出一种窘到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人在极度失常的状态下,会不能自控地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夏锦年就是如此,她既气恼又羞窘,压抑了好几天的情绪就有崩溃的迹象,最后她做了令她无比后悔的一件事,那就是飞快地回吻住了墨凤,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再丢下一句赌气、幼稚、不经大脑思考的话——
“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