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彭蓉扭着身子下了楼。
回到房间里,安婻拿出母亲的画像,一遍遍擦拭着本就干净的相框。
擦完,她拿出手机联系Dou查出来的那个人。
和他约好见面时间地点,才挂了电话。
整整一晚,彭蓉和安夙没有回家。
第二天一早,佣人做好了早饭。
“二小姐,不知道我做的是否合您胃口?”
佣人站在餐桌旁,欲言又止。
“房间里没别人,你想说什么?”安婻食之无味,放下了餐具。
“我,我,我从夫人嫁入安家就一直在这儿,早把这儿当成了家。”佣人双手握着,说得颤颤巍巍。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始终对安家忠心耿耿,求二小姐看在我是夫人选我来安家的份上,不要赶我走。”
小时候,安婻没少在厨房里捣乱。
嫌弃佣人做得没有妈妈做得好吃,她便学着妈妈的样子在厨房里实践。
佣人偶尔会帮她一把,当彭蓉问起,佣人又会把她抖落出去。
人求自保是本能。
“你当年就是这样跟她说的?”安婻平静地开口,娇小的身躯带着股逐渐强大的气势。
佣人眼神闪烁,卑微地点了点头。
“当时我年轻,不懂事,她说,她说我要继续留下来工作,就只有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