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的来福便将马鞭再度高高扬起,眼看着就要落到那马背上,却听得边上突地刮起一阵风。
随即,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不知在下可否邀几位一叙?”“不知在下,可否邀几位一叙?”
听得此话,房遗爱与秦无逸神情一凛:外头有来福守着,若有异常,他定会率先示警才是,为何到现在,却是一言不发?
难不成,有何变故?
一想到那个可能,房遗爱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来福如今的身手,可不是普通人能奈何得了他的。
那外面这位说话之人……
房遗爱的眼睛倏地一眯,周身漫开一层淡淡的杀气。
秦无逸自然是知道房遗爱为何而恼,他抬手往房遗爱的肩膀上面轻轻地按了一下,便转身挑开了挡在眼前的那层布帘,弯腰走了出去。
房遗爱也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下了马车。
来福依旧是好好地坐在那马车横梁上,手里的马鞭依旧是高举在半空,只可惜眼下却是半分都动不得。
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要喷了火似地对着站在他跟前的那个男人。
不,一个和尚。
要说是个和尚,也是个很怪异的和尚。
他虽然身穿僧衣,却未落发。额前倒是有几个圆疤,细看之下,却是如受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