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笑着点头:“对,酿酒这一块的买卖,咱们这边气候好,水果多,酿造果酒在原材料上就占足了优势,成本低,利润就高,织染和绣坊本就是秤不离砣的买卖,庄园可以种果树,可以养蚕种棉花,这些都不愁用不掉,银楼这边投入虽然大一些,但买卖能最快的是到京城去,占据一席之地也不难,但银楼这块买卖不能当陪嫁送出去,可以培养一些手艺人,作为陪嫁,香料跟织染和绣坊都能凑到一起去,回头只要婶子们经营的好,我还要跟她们订货呢。”
祁老夫人拍了拍季初夏的手:“你是想要把这一家人都捏在一起啊。”
季初夏点头:“不然怎么能叫一家人呢?”
祁老夫人说:“人都俩心眼儿,很多时候啊,男人们外面做事问题不大,但各家的媳妇们若有了私心杂念,回头就心生嫌隙了,咱们祁家人口多,这些事情只要没闹到台面上,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家庙里头那个不省心的外,也确实没闹腾出来什么大乱子。”
季初夏轻声:“那是您老在后头坐阵。”
提到这个,祁老夫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孙媳妇儿是个能干的人,我也就有福了,今儿趁着你们两夫妻都在,我把你们母亲留下的书信和留下的人都交给你们,这么多年我这心里头总觉得过意不去,可当年的事谁都没料到,怪我这个当长辈的太眼瞎了,罢了,不说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