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亭不言语,更是让宋清歌心中的疑窦更深,“灵歌一人在疗养院呆着,徐琳翘不日生产,舅母忙的很,顾不上灵歌,我这个时候怎么走。”
徐绍亭有的是对策,“我派车过来,让人开车把宋灵歌接回江城,或者你走了,我安排人在这里照顾她,无论如何都是有办法的,不过是看你想不想走。”
“你知道的,还有旁的原因,外公病重,我此时离开不是成了白眼狼了,你们说的再天花乱坠,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况且所有人行事,还都将她蒙在鼓里,不告诉她事情原委,简直要将她给逼疯。
徐绍亭揉着她的脑袋,难忍心痛,“我陪你再多待些日子,但是必要时,你必须跟我离开,清歌,别再让老爷子为你担惊受怕,你安全,他才能安心闭眼,旁人我看不透,但老爷子是全心全意待你的。”
“是啊,就只有外公最疼我了。”
宋清歌鼻子一酸,“以前因为母亲故去时外祖家没人来,总怨着他们,现在连尽孝的机会都没有了,子欲养,而亲不待。”
“宋清歌,任何时候,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