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七听得浑身发凉,“呃,岑老大人,容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您是要一边把人家害得家破人亡,一边还要人家对您感恩戴德,您这招是不是有点缺德呀?”
程怀亮面露喜色,“诶,小七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岑大人?要我说,岑大人老谋深算,这计策真是叫人茅塞顿开呀!”
岑文本接着道:“平凉侯心性耿直,恩怨分明,看不惯这种权谋心术也是正常的,可殿下是有志于储位的,将来可能还要掌控群臣,掌控天下,只靠刚直不阿是不行的,所以这一课是必须要补上的,请殿下三思!”
李恪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也罢!就依岑大人!”
“好!殿下能如此,微臣很欣慰,臣这就着手去办!”岑文本起身告辞,匆匆离去了。
程怀亮眉飞色舞,兴奋得来回踱步,“太好了!若岑大人的计策成功了,殿下,这储位可真就有望了!”
张小七问道:“那老三娘亲的事咱们还办不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