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已经活得够久了。至于她母亲,没有能支撑她再活下去的理由。”
“除了杜松子酒。”
“愿它赐福于她。”老人大手一挥,打断了关于多德夫人的话题,“或许弗林特很聪明,出其不意地袭击麦卡林登,然后将其反杀。”
“诱使麦卡林登落入他自己的陷阱?”文森特冷哼一声,“他没有那个身手。昨晚的事确实不同寻常。”
“新的介入因素?”老人大声地咳嗽,“你想听听我的意见吗?有人取代了弗林特的位置。”
“或许吧。”
老人阴冷的眼睛打量着年轻人:“我知道,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时,其实并不赞同我的看法,我的孩子。那么你又如何解释这种该死的状况呢?”
文森特用笔尖戳了戳吸墨纸:“干掉麦卡林登的家伙十分强壮,能够制服他;非常残忍,敢于近距离射杀他;同时又极其狡猾,懂得如何制造自杀的假象。”
“哦?”
“我心里有个接近的人选。”
“雷切尔·萨维尔纳克那个手下?”
笔尖折断了。愤怒的文森特一挥手,把它摔下桌子。
“还能有谁?”
“我告诉过你,她会惹出麻烦的。我从没见过脾气像她父亲那么暴躁的人。她简直如出一辙。”
“未来儿媳的完美人选。”文森特惯于讥讽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怨恨。
“比起你胡搞的那些贪得无厌的妓女,她显然更有个性,也更养眼。漂亮的脸蛋、完美的身材。她让我想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