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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市中心一咖啡馆。
柳远山盯着一张照片已经看了将近半小时，眼眶通红，双手颤抖，情绪久久不能平息。
坐在对面的韩胜喝一口咖啡，看了眼柳远山放在桌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提醒了两次他没反应，韩胜便无视了。
反正他今晚的目的是拖延时间，柳远山沉默的时间越长他越省心。
那张照片，是柳远山跟黎锦的那张合影。
韩胜第二杯咖啡喝完，柳远山才从照片中抬头，赤红着双目看向韩胜。
“照片哪来的？”
韩胜按了按太阳穴，脑子里想着乔肃告诉他的说词。
“前段时间我出差，在海城一家书店发现的，夹在一本古书里，翻的时候掉出来的，我见上面是您，就找老板要了”
柳远山握紧照片，“哪家书店？能不能把地址给我”
韩胜故作惊讶道：“您要地址做什么？您要过去？”
柳远山迫不及待道：“是，我现在就要过去”
韩胜似好心提醒道：“去海城至少得三个小时，今天太晚了，而且店家应该关门了，明天再去？”
柳远山紧绷着脸，“我想今晚就过去”
去了住一晚，明天早上就可以早点去书店。
他的回答在韩胜的意料之中，韩胜按着眉心，似认真想了想。
“好，不过以您现在的状态，晚上一个人开车不安全，我送您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