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楚弦竟是这样的短视之人。
宁五郎瞧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他犹豫片刻,还是解释道,“楚弦不缺金银珠宝,他也不是傻子,而且他和牧天赐也算是有旧仇,三个因素相加,按理说他肯定要灭了牧国,可结果他却是收下了牧国的重礼。”
“能让他心动的重礼,必然不是凡品。”
“不过,牧国到底送了他什么,姑姑至今没有查出来。”
姜茶“……”
这话听上去很有道理,以楚弦的雄才大略来说,这事儿的确蹊跷。
但就算别有隐情,也不该把对打牧国这种涉及到一国颜面的事交给她啊。
她又撇了下嘴巴,“既然当初没有斩草除根,那此时干嘛找我这个小村姑?他接了重礼,他自己去打压牧国这个跳蚤呗。”
“他说的是邀请,不是强制,你若真写不出来,那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宁五郎抬起修长的指,轻轻按着她的眉心,想要把她眉心的忧愁抚平。
“如果我不写,大楚能胜得了牧国么?”姜茶小手摸着下巴,想起楚弦给她送的谢礼,又有点担忧。
她对大楚虽然没有什么归属感,但她目前对大楚挺满意的,她不想大楚丢脸。
“牧国地处西北,国内百姓汉人与鲜卑族人各占一半,他们体格健壮,擅长骑射,也善歌善舞,与大楚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去年牧国与大楚比试舞蹈,最后打了个平局,前几年比试马术,也打了个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