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担忧:我到底该不该坦白?万一出了舍纰漏也算表达个良好的认罪态度。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冯秦秦打开了手中的纸包露出里面的三十块钱,对我说:“我在书桌里发现的,夹在《思想品德》课本里了。不知道是谁啥时候放进来的,今天上品德课我才看见。咱们班的班费丢了两百六,耗子说他有五十五,我这有三十,说不定还有哪个同学也被塞了钱呢……”说到这里,她狐疑的瞄了我一眼,“陈()光,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我叫不准她什么意思,吱吱唔唔的搪塞:“不……不知道啊。”
还好她没有过多怀疑什么:“唉,就这么点钱,多让人难受啊?”
我试探性的反问道:“那你怎么不找陆老师说说去啊?”
冯秦秦不屑的哼道:“跟她说?你看耗子说的话她信吗?我可不想像耗子一样让她在全班面前那么狠叨!”
我觉得她的担心不太可能发生:“你……和耗子不一样,陆老师不能对你那么凶。”
冯秦秦并不认同:“切,咱班除了肖宁,谁的话她能信?行啦,咱们还是找耗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