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这位牛头人,粗壮牛角下,是一对布满血丝地红瞳。粗大鼻孔内,正有炽热地气流急速喷出。
“于你有用,又怎知我们便无用了?‘引路牌’后写地清清楚楚,‘以取得药材数目、品阶为奖学基础’。‘迷谷树’不比路边地‘祝余草’更有价值?转念间,不也一颗不剩?都为在‘新秀榜’上争得一席之地,谁也别说谁。弱者本就该被强者掠夺。
有怨有气,冲教学,冲宫主,冲老生发去。麻利些,把‘迷谷树’交出来。你,小姑娘,别以为某不会辣手摧花。宫规约束,不可同门死斗;可没说不能打伤打残。亦或者,你们也想发起‘论战’?”
牛头人身边,只有一个鹿头鹿角、女孩身躯地兽人。而俩人却被数十个年轻学子围绕其间。双方于破砖乱瓦间互相对峙,纵使牛头人强壮,却难免势单力孤。
稍远些,还有着留有各式发辫地土著在仓惶奔逃。而开口的则是一个身着兽皮地少年。别看兽衣品相不佳,却是异兽皮硝制而成。反观剩余人族学子,大都粗布麻衣,显然不是贵胄子弟。
“欺牛太甚!俺眼神不好,听音儿费劲。‘迷谷树’可以增五感,辨方向,使俺生活方便一些,才不为争那劳什子排位费神。不求体谅,怎么还欲劫掠?如此也罢,今日便秤秤,是你们地‘战意’纯熟,还是俺老牛身板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