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对她意见居然这么大,看来我还是娶了一个小醋缸啊。”易浅薄忍着笑说道。
温眠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妈哟,我怎么敢吃醋啊,您老可是大众情人,A市多少名媛贵女在肖想着你,我要是吃醋还不得酸死啊。”
易浅薄在她的颈间嗅了嗅,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可不是,这一大股醋味,我都闻见了。”
“扯淡!”温眠想要坐起来,一用力才想起来自己还被压着,又是一记眼刀丢了过去,“你压着我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去穿衣服。”
易浅薄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还不怀好意的向下压了压,笑的意味深长,“既然衣服都已经脱了,若是不做些事情岂不是浪费了?”
温眠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声音发颤:“你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温眠脑海中慢慢的浮现了刚才的对话内容,惊恐的发现他似乎是说“干……你”!
“我靠!”温眠大惊失色,剧烈的挣扎,像是一只搁浅的美人鱼,嘴里不住地求饶,“大哥,大哥!别这样啊,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好好说嘛,一定要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实在是不符合毛主席的中心思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