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女老师对着三个打成一团的孩子说:“我对你们真是失望透了,我全心全意地来爱你们,教导你们,然而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让我在老师会议时丢尽了脸,现在你们又把拖把拿来当成攻击同学的工具,我真是难过透顶,我已经无力再教你们了。
然而,在当天下午,那三个经常闹事儿的孩子,居然到办公室找女老师说:“老师,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种行为让你这么难过,请原谅我们,你留下来教我们吧!我们三个人已经决定化敌为友了,就算以后意见不合,也要努力忍耐,不动手。”
后来,女老师和那三个同学搂在一起,彼此因为冲突的化解和相互谅解而破涕为笑,也让这群孩子和老师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发展成一个生命的共同体。
以上两个实例,都是运用“我的信息”所收到的惊人效果。其实,大人们往往低估了孩子也会替他人着想的意愿。家长和老师在运用我的信息表达时,对于孩子的行为完全没有责备和羞辱的意味,他们只针对孩子的行为对家长或老师所造成的感受和困扰来加以描述,没有丝毫的人身攻击。这样的情景,由于不会对孩子的人格造成伤害,孩子自然会卸下防御的面具,而愿意去聆听家长或老师的感受。
孩子向来凭感觉来处理问题,他们往往忽略了自己的行为是否造成对别人的伤害和难堪。他们常常为了追求自己的目标,而忽略了自己的行为可能带来的冲击力。但是,家长有责任也有义务告诉孩子真相,他们会在这种互动的过程中,逐渐学习和掌握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的技能和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