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晚就相较安静一些,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边听边往嘴里塞东西,很快腮帮子就鼓成一团,像只囤货的小仓鼠。
闻人喜最近想带着团队签一家公司,又怕被骗,问游明也有没有靠谱的可以介绍一下。
游明也想起于从文,表示可以牵牵线。
热气腾腾,游明也说话之余瞥向迟晚晚,嘴没停下,手则十分自然地拿起旁边的水壶,在没动过的杯子里倒满水,放在了迟晚晚的跟前。
迟晚晚顺着那双修长的手抬起头来,视线往上,又看到手肘处已经结痂的伤口,再往上,撞上了游明也的目光,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吃过饭从饭店出来,天黑得雾蒙蒙地,风中吹过的温度比来时更凉。
闻人喜被冻得缩脖子,拉着迟晚晚坐进了后排。
游明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默默打开暖风。
闻人喜也订了一间房间,只不过在六楼,和他们不是一个楼层。
电梯里,闻人喜挽着迟晚晚的人,“我今晚要和晚晚睡,明爷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