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这是你这两天第三次说这个笑话,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笑!”
大家看着章仇壤前仰后合的大笑,也有些忍住笑意。
章适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对着许河广“贱种,你还不过来助我?难道不怕少主责罚吗?”
许河广面色一冷“章适,我一直容忍相加并非是怕你所谓的责罚,而是给大哥三分薄面,你如果再敢一口一个贱种叫我,休怪我无情!”
微微拔出短剑,许河广面色冷漠,没有丝毫出手相助的意思。
“好好好,你们都很好,拿着许家少主的恩典,居然并不帮少主办事,既然如此,待我出去后禀明少主,你们一个个都脱不了干系!”
章仇壤残忍一笑“你现在逃如丧家之犬,还能出的去吗?”
说话间那厚甲天心蟾逮住章适一个不查,甩出长舌,将那风火蒲团黏住狠狠往边上一甩,就是这东西,跟苍蝇一样绕来绕去,使得自己到现在还没将这只活蹦乱跳的虫子拍死,那边又进来了几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