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逃走。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时刻都在监视着我。我从基督教青年会搬出搬进都要登记,如果我想逃走,很可能会被他们抓住枪毙。我也可以留在房间里,不再上班。但如果我这样做的话,那位日本海军上将肯定会起疑心,他也许会派人来抓我,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把我关进宪兵队里。
星期一早上,我可以照常去公司上班。如果我这样做,那位日本海军上将很可能正在忙着,而忘掉了我的事情。而且就算他想到了,也可能已经冷静下来,不再来找我的麻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没有麻烦了。甚至即使他还来找我,我仍然有机会向他解释,所以我应该和平常一样,在星期一早上去办公室,就像一切没有发生过。
“等我把所有事情都想过之后,我决定采取第四个计划——和平常一样,在星期一早上照常去上班。之后,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第二天早上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那位日本海军上将坐在那里,嘴里叼着香烟,像平常一样看了我一眼,但什么话也没说。6个星期之后——谢天谢地,他被调回东京去了,我的忧虑也就此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