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言眸光泛冷:“我朝律法第一卷第一百三十六条中明确写到,任何人不得强抢、欺压民女。这秦华月身为丞相之子,知法犯法,还是在天子脚下,其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谢云舒犹豫了一下,道:“我现在就是担心,万一把黎姑娘带来大理寺,再传唤秦华月,回头他不认账,推说玉佩丢了,那该怎么办?”
毕竟是左相之子,总不见得刑讯逼供吧。
苏子言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既然那宅子是他的别院,府里的家丁都是他派去监视黎姑娘的人,那么只要那些人承认了,就算有了人证。”
闻言,谢云舒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那就好。劳烦苏大人尽早跑一趟,以免夜长梦多。”
苏子言是行动派,立刻带着侍卫们前往别院。谢云舒和容璟则留在大理寺,等他的消息。
“这么说,云舒姑娘如今从将军府里搬出来了,独自住在外面的宅子里?”容璟淡淡地问。
其实这消息他很早就从暗卫口中得知了,但因着不想让谢云舒觉得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没有自由,所以佯装不知情,象征性地问了问。
“是啊。”谢云舒没跟他避讳,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那日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在府里住着,实在不痛快。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委屈了自己,所以和爹爹商量了之后,就搬出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