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听到这里，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脚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几分。
让包间内的惨叫声变得更加的响亮。
方寒用冰冷的手眼直视呆呆的站在原地，瞪大了双眼不知所措的金林。
比起直面折磨更恐惧的事情，是看见别人受到折磨，而且自己内心十分清楚，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了。
方寒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是金林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的。
可即便是这样，对于生的渴望还是让金林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脸上强挤出来的笑意简直是比哭还难看。
“方哥，不……方爷爷，庄奶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我只是手上有太多的把柄在张丹手里，我不敢违抗她呀……”
然而，方寒根本不听他说什么，甚至就连注意力都没在他身上。
他一脚将地上趴着的，失去知觉了的长发男人翻了个个。
“当男人就该像个男人，当女人，就该像个女人。”
“如果这两者之间这么难选的话，不如让我来帮你一把！”
话说完之后，毫不留情的踩了上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包间里。
也让房间里开始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尿骚味。
看着金林那颜色斑驳的裤子，方寒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脏不脏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