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事的。”吴迪眼神避开珍珍的道。
这段小插曲过后,早饭的气氛诡异了一会,就被即将离家几千里半年以后的离别所取代。
白欣辞醒过来的这些年,任由司寒夜明里暗里提过多少次,都没有跟他复婚。
房子也是她要出来住后,司寒夜死乞白赖非得高出市价两杯买下来的。
若不是今日司敬桥出门这样特殊的日子,司寒夜平时没有白欣辞的允许是不住在这的。
“桥桥,驱蚊液、日常的药妈妈都给放在箱子里了。”白欣辞站在门口拍了拍司敬桥的肩膀,言语了满是不舍。
司敬桥要去贵州的大山里支教,全家人都很舍不得,但最舍不得的就属二宝了。
“哥,那么远的地方就不能不去么?”已经抽条张开的少年,脸上褪去了当年的婴儿肥,他拉着司敬桥的胳膊使劲晃着。
“已经答应好的,不能不去。”司敬桥看着家人,不舍的情绪在心中鼓胀,他也是第一次离开家里这么久。
“那、那我要去机场送你!”
“大哥!我也去!”
“你去什么去!”司寒夜拍了一把小儿子的脑袋,“时间到了你马上给我上学去!”
司寒夜对还不放心的白欣辞道:“都是这么高的男子汉了,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啊!”
白欣辞温柔地点了点头,目光也还是没离开司敬桥的身上。
行李箱放到车里,马上要出发的时候。
司敬桥突然转过身,快步走到白欣辞跟前紧紧地抱住了她,“妈,我会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