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也确实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做完这两件之后就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安念念正想说自己不累,却又被阙濯抢了白:“不累也去。”
好吧,去就去。
但其实安念念的脑袋,要之前可以拿榆木来比喻的话,现在就应该类似于裂了一条缝的榆木。
最大的证据就是她出去给阙濯泡完咖啡,联系完梁鸿博确定了他要过来的时间,最后被阙濯抓进休息室里躺下之后,她看着天花板竟然又想起了上午的事。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突然一夜之间得了什么精神疾病,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循环播放今天上午阙濯在会议室里那句铿锵有力的“我会引咎辞职,以儆效尤”。
而每当脑海中回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安念念的心跳就像是被人抽了一鞭的马似的开始疯跑起来。
但很矛盾,她竟然在这样疯了似的鼓点中感到很安稳,就好像在疾驰的马背上却处于浑身放松的状态,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保护她,让她免于跌落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