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太太慢悠悠地蹭起来,似是在用生命拒绝。上天似乎听到了她内心的请求,以一个突兀的门铃声终止了她的动作。
这太诡异了,越良宵这个人平日里说话不是言简意赅就是屈指可数,除去工作上必不可免的交流,也就是结账付钱的时候问上一句了,再加上她也没什么交朋友的心,所以根本不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来。
二三点了一下门口的显示屏,上面显示出了门外的情形。只见一个穿着淡黄色连衣裙的女子正站在外面,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看起来倒像是过年走亲访友的。
见显示屏通了,女子便露出一个浅笑,颊边还有对梨涡。她眉眼清淡,不施脂粉,笑起来眼角有些勾,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亲和力。
如果说越良宵是沉静的水,那这个女子应该就是热情的火,一把能烧得你五脏庙冒烟的那种。
她笑着举了举手上的东西,“您好,我是隔壁新搬来的。”
一个白富美邻居
“家里还没收拾好,东西准备的有些匆忙,希望您不要介意。”坐在沙发上的女子笑着看了一眼放在门口的六七个盒子。如果说这都叫准备匆忙了,那越良宵不敢想象她不匆忙的时候要提着什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