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轻轻抬起她的手腕,用自己的手指搭在她的脉上,把了脉之后又不舍得把她的手放下,就这么握在了手心里。
他满眼复杂的看着被子下头微微凸出来的弧线,另外一只手不自觉的隔着被子就抚上了她的肚子。小东西不知道在里头打什么拳脚,竟然动了一下。
秦锐猛地缩回了手,瞪大了双眼的看着那个地方,忽的扯开了嘴角。
这孩子如果是他的,该多好。
这样的姿势一直保持了许久,外头微微有些动静,秦锐终于藏起了眼底那些温柔到化不开的情绪,小心的把她的手放回了原处,快速的闪身消失不见了。
瑞冬推门进来,小心的看遍整个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还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房梁。确定没什么意外了,这才放心的走到段小荷的身边。
见她睡得沉便不敢打扰,给她提前点上了拉住,又悄悄的掩门出去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段小荷实在觉得奇怪,就问瑞冬自己在睡着之后有没有御医来给自己诊过脉。瑞冬摇头,说她这一睡觉就谁也不让打扰,所以御医只有她醒着的时候才来过。
段小荷心里就奇了怪了,怎么每天睡觉的时候总觉得有人来给自己诊脉,还在床边坐了许久。那张嘴巴一直动,她却根本听不见说些什么。
这天在睡觉的时候段小荷就故意假装呼吸匀称,显得睡得很深沉。过了片刻之后,果真就感觉有人来到了自己的床前,一如既往的站在那边看了自己一会儿之后,就坐在了床榻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