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恨地瞪了燕惊鸿一眼,揉揉屁股,恶狠狠道:“起来,赶路!”
到了下一个城镇,爷说什么也要置办一辆舒舒服服的大马车,燕惊鸿那家伙既然火烧眉毛,那便让他带着他的人滚蛋,爷才不要委屈自己的屁股呢!
我让人在马鞍上包了厚厚的几层布,坐在上面便不觉得多疼了,但这也有弊端,夏日天热,极易出汗,马鞍上包了布,虽不磨得慌了,却又捂得慌,等到了下一个大的城镇投宿的时候,我的屁股上已经捂起了痱子。
我除了哀叹,还是哀叹,自从遇上了燕惊鸿,我几乎将这辈子剩下的哀叹全部叹完了。兰舟拿了药来,帮我上了药,我累得要死要活,倒在床上,连动都懒得动一下,没力气与他调、笑,只老老实实地趴着。
兰舟给我打着扇,见我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忧心忡忡道:“爷……”
他刚唤出一个“爷”字,我就给他打断了,“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旭儿吧。”
兰舟迟疑了一下,道:“你是太子……”
我不耐烦了,勉强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细眉微拧,神情有些不自在,我心头升起一股难言的烦躁,道:“可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