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湉湉也不是欺负残疾人的人,稍稍琢磨了一下,便想出来一个办法。
起身将锅里的水淘干净,底下继续架上柴火烧了一下,干燥的铁锅开始散发热量。
将门板打横放在了锅上,又找了几块砖头垫上,司湉湉试了试门板的平衡,发现刚刚好。
身子轻盈一跃,躺在了门板上。
铁锅持续散发着热量,烤的门板热乎乎的,司湉湉舒服的哼唧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魏远卿惊诧的看着她的举动,忽然浑身一个哆嗦。
她是睡的暖和了,他怎么办?
要知道厨房是在房间东北角,而他的床正对着门,没有门板挡风,他一夜就能冻梆硬梆硬的。
“你是打算冻死我么?”天色渐晚,北风愈发冷得厉害,魏远卿牙根咬得咯吱作响。
一则为气,二则为冷。
“啊?”司湉湉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魏远卿呆住,她睡着了?
短短两息之间,她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