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同情地看向周钟承。
如果说被抬,那就是被杀了,所以被抬走。
程椋看着那些歌词,再次找到一个点:“你们看这句,五兔子突然死掉,但是五兔子既没有生病,又不存在饿肚子这样的情况,怎么就突然死掉了?”
“你的意思是,被杀了?”
越牙拧眉:“那为什么要杀它呢?”
周钟承的脑洞在六兔子被杀的可能下大开:“老大生病了,三兔子去找药,如果说,五兔子是药引呢?”
他们一起打了个寒颤。
说到这里越牙的电话忽然响了,她抱歉地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继续聊。”
程椋他们点点头。
是齐河的电话:“我们要不要明天出去玩啊?或者说,出去旅游也行。”
他笑的腼腆:“就我们两个人一起。”
越牙很想答应他,但是眼前放在她面前的是这兔头人的事情,她歉疚地说:“不行啊,最近我有点事情需要解决,可能不能跟你出去玩了。”
“啊?”
齐河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大度地说:“没事,你先忙你的,我先做一些准备,你有空了我们随时可以去。”
这话说的越牙心里动了动。
齐河对她就是这样纵容,外人眼里球场上骄傲肆意攻击性极强的少年,在她面前温顺又顺从,事事都先考虑她。
越牙低头看脚尖,笑的温柔:“行啊,来叫声姐姐,下次出去玩你说了算。”
她还是逗他。
操场上擦汗的男生忽然惊叫:“齐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中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