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米拉迪只是用眼睛一扫,就明白了她灵魂中发生的一切。
“算了吧,”温特勋爵说,“不过您今天还是杀不了我,因为您没有家什了,再说我已严阵以待。您早就开始勾引我那可怜的费尔顿了,他已经受到了您的恶魔般的影响,但我想挽救他,他再也不会来看您了,一切都完蛋了。请整理整理您的衣服,明天您就上路了。我本决定您二十四日上船,但我又想,做事愈提前也许愈有握。明天中午,我将奉命按白金汉的签署令将您流放。在您上船前,假如您不管向谁说一句话,我的中士会让人击穿您的脑袋,而且他已接到这个命令;在船上,倘若您没有得到船长的许可,不管您对什么人说一句话,船长就派人将您扔进大海,这都有言在先。再见,这就是我今天要对您说的话。明天我再来看您向您道别!”
男爵说完话就走了。
米拉迪带着轻蔑的微笑听完了这段威胁性的话语,但心中怀着疯狂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