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她得不是我们,是她的猜忌心和魏然的野心,她的身子已经支撑不住了,太子殿下留在盛京,魏然随时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你的所谓正统就会成为傀儡。”
“难道华相敢保证,谢容胜利之后,不会如同国舅一样么?国舅尚且珍惜颜面,凡事留一线,博个好名声,谢容可不是那样的人,世人非议他但凡在乎过一句,也就不是我李文忠认识的卫相谢容了!”李文忠说完,华世宜点头,“没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谢容的脾气。”
她转过头,看着远处飞翔的雄鹰,“所以如果谢容想要谋取皇位,想要当皇帝,他连罪证都不用发,直接打就是了,反贼已经坐实,没必要否认对皇权的觊觎,你也说了,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李文忠哑口无言,居然又被她给套进去了。
“李司谏,其实我一直有一句话很想问问你。”
李文忠拱了拱手,“华相请说。”
反正大家都到了这份上了,不是你说服我,就是我说服你,咱们两边就这么干耗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