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不满嘀咕道:“钱公公这人,早就听说他素来好在人背后捅刀子,完全是奸宦嘴脸,据说给陆大哥您恢复爵位,是陛下主动提起的,结果被钱公公三言两语便给打消念头,否则陆大哥您最起码也能封个侯爵啥的。”
见这小子为自己打抱不平,陆沉微微一笑,说道:“这话你当着我的面可以说,但是决计不可在旁人面前提起。”
陆沉自是不怵钱谨,甚至敢当面撕破脸,而钱谨也只能想出派镇抚司那些虾兵蟹将刺杀他这等馊主意,明面上根本奈何他不得。
可李惊蛰不同,在这深宫之中,尽管已升至禁军副统领,但若被那死太监记恨上,只怕凶险莫测。
不过他的担心纯属多余,李惊蛰本就机灵,在宫中当差,耳濡目染,也知那个内庭监的掌印太监何等阴险,又怎会对外人说钱谨的不是,当即嘿笑道:“陆大哥您放心吧,我怎么会做出此等傻事。”
陆沉放心下来,点了点头。
李惊蛰说道:“陆大哥且稍等片刻,按照惯例,陛下每上完早朝,都要焚香念经半个时辰,方才处理政事。”
陆沉眉头一皱,“焚香念经?”
李惊蛰点头,然后又神秘兮兮的说道:“陛下最近痴迷长生之道,大兴土木,建造道庙丹房,每日都要焚香念经,还要时常撰写什么什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