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哪个敢动定北侯?”
徐牧沉默不答。朝堂上的争斗,有时候,是越发凶残。小侯爷独木难支,但很庆幸,这一回终归有了个助力。
“东家,怎的不进李府?”
“李如成还未出来相请,我便不进。”
“但东家……你明明要娶人家的小姐,这有些说不通。”
“你以为在托大吗,不是这个道理。”
徐牧面色平稳。
朝堂与反贼义军,他两头不掺和,但并非是说,他真是个事外人。相反,两处的人马,隐约之间,都和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东家,有人走出了。”
徐牧抬头,见着走出府邸的,不过是李硕墨,索性平静闭了眼。
“我便知道,我便知道又是你,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棍夫,你要攀高枝么!”
“罢罢罢,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便跪在李府前,爬入正堂,说不得我一糊涂,便让你做个上门小夫婿。”
李硕墨立在府邸前,止不住地破口大骂。
“你酿个酒,赚得几钱银子?不得了啊,这会儿是用了好手段,迷住了婉婉。这天下间的小棍夫,都脏得发臭!”
徐牧睁开眼睛,调转了马头,冷冷往城门踏去。
在旁的卫丰不解,但见着徐牧的模样,也不敢多问,急急催了旁边的二十余骑,准备跟着出城。
却不料,马蹄还没踏出几步,一道嘶哑的声音,便稳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