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君本也没想过那些争斗。
陈昭君说:“那一日,并不知道还能和公主有机会一起泡汤池子,把酒夜话!今日这番,已是难得。想来公主不日便要赶赴梁国,而我……也只有陪着长安君,留在雍国的份儿!若我不趁着此时与公主多说几句话,又不知道他日何时才能再见”
陈昭君的话,却是无有锋芒,添了感慨。
云飞燕是屏退了身边所有的人,陈昭君与她说话这般怪里怪气,云飞燕真是不喜欢:“你这变化还真是大得很!莫名其妙伤春悲秋,说些丧气的话?装文艺女青年吗?也不看看你陈昭君是不是这个料!我要去梁国,是,又怎么的了!难道我们俩就再见不着了?我去了梁国回不来,你就不能来梁国找我?”
云飞燕想着陈昭君,这些日子也真是憋屈,安慰她:“没什么!咱们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咱们人生何处不相逢此事不关风与月!你我做该做的事,做想做的事,什么也不怕!”